“标枪小姐,您醒了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看眼前那人,瞬间明白她是谁。贝尔法斯特,B港区的秘书舰,有名的女仆长。 按理说她在帝都海军部给上将当小妾,贝爷在镜州市当差,不该见面才对… “您如果对您的现状有意见,我这里要代表上将老爷,给您念一段文。” 标枪听贝爷念文,越听越怕。原来,这是她背着上将,私通总后勤部的一名少将的一次出轨记录。好死不死,恰恰是几天前的事,她刚好记得。 记录写得非常具体,连他们两人在床上说的浪话都一字不落。 什么人把消息捅出去的?少将?不该啊,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 等到贝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念完全文,标枪浑身冷汗连连。到了这一步,意味着她的私密已经被人知道了。 真该死!那个少将怎么做事这么不谨慎,连监视都摆脱不了?她安排亲弟弟去总后勤部挂个小肥差的事,吹了,估计事小… “对了,接下来的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是上将吩咐的。“ “上将?不可能,他不可能。他一定是被你们蒙骗了。指挥官,救救标枪!救救标枪啊!” 贝爷笑而不语。头顶上一个摄像头,把港区牢房的一切传输到值班室,进而传输到上将此刻办公桌的电脑屏幕上。 标枪不会想到,此时的上将,搂着他的正室夫人拉菲。手中的玻璃杯,格鲁吉亚白兰地酒飘荡着不明所以的内心。 桌上的烟灰缸,刚刚熄灭了大怒过后的余焰。他现在心如止水,面如世尊。只有他身旁搔首弄姿的拉菲,明白此刻的上将心中翻腾着何等惊天动地的骇浪。 “救救…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标枪真的是无辜的!是他勾引我的!是他送了一枚黛比二斯的南非钻戒勾引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不是贝爷一成不变的微笑。她手上从炭火盆取出的铁签子,跟粗木筷子一般粗细,通红如火,一点水滴上去,瞬间气化。 特意换的粗布民工手套,烫不着细皮嫩肉的贝爷。 贝尔法斯特是受了交待的,绝不能冒着得罪上将的风险,此刻心慈手软放过标枪。再者说,上将把这个差事交给她,不正是对她的器重和栽培? 指挥官没有直接接受这个任务。贝爷心知肚明,这是让她当白手套去做脏活,成了指挥官“用人得当”沾光,不成指挥官“用人不当”减罪。 能被主子看重,正是她们这些舰娘奴才的福分。 “哟哟哟,标枪小姐,您这是怎么话说的?这玩意现在还用不上,我只是确认一下铁签子火候如何。” 作为一名优秀的女仆,完成主人交待的任何事情,争取赏识,是贝尔法斯特一贯的风格。 顺着贝爷的视线,标枪望着旁面垒好的板砖,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老虎凳。 “看样子,标枪小姐您是了解古代刑罚的。老虎凳,精髓就在于,不要急着把板砖垒完。您知道为什么吧?” 标枪充满求生的本能,只要贝尔法斯特说出任何要求,下跪,磕头,求饶,她全照办。 如果没有头顶那个摄像头,可能贝爷不愿意无缘无故伤害一名花季少女,同为皇家籍贯的舰娘,可爱的标枪。 贝爷心想,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妹妹你摊上大事,不要怪姐姐心狠了。 “这板砖哪,许久没用了。据说…对了,是帝国建朝以前,前清老港区用过的。算到现在,咱们算是承继历史,传承文化,对不对啊?” “贝尔法斯特小姐…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上将给我的卡,少将给我的卡,还有好几个给我的卡,密码都是xxxxxx。钱不成问题。小姐,放我一马!” 现在的标枪,完全不复平时的自信与开朗。满头大汗,如烈火烧蚂蚁窝,群蚁奔逃四散。 贝爷早已心横,不管标枪的哭喊,一块一块,垒起板砖,高高抬起标枪的双足。她的双腿,慢慢地抬到与板凳成夹角的高度,越来越高,究竟不是体操学生,只用到第四块石砖,腿的主人已经开始哭天喊地。 因为标枪毫无希望的抵抗,捆着双脚的草绳已经染上些许血迹。 “贝尔法斯特小姐…求求你…你说,你想要什么…我有钱…我有钱哪…我拿钱买命,用钱换命…疼死我了!疼!不要再加板砖了!” “标枪小姐,我需要问您一下,需要不需要换个花样啊?放心,作为一名女仆,满足女主人的要求也是本职工作之一。” 标枪疼得喘不过气,哪里管得什么“刚出虎穴”的道理,满口央求贝爷换个玩法。 于是贝尔法斯特温柔地解开标枪双腿与双脚的草绳,搬走了板砖。不仅如此,她很细心地给标枪双腿被绳子磨破的伤口伤跌打药,后者疼得又娇喘些许自是不提。 标枪觉得,眼下有门。万一贝尔法斯特愿意,她可以先承诺把卡号都告诉她,等后面她出去,等贝尔法斯特刷卡再反手来个报官,告贝爷未经本人同意偷窃盗刷卡款。 开玩笑呢,那么多钱,她可是不分寒暑贪下来,哪能真的这么容易全盘皆输? …她看到贝尔法斯特接下来拿起来的玩意,渐渐顾不得“蝎子尾巴反手蜇人“的小九九。 贝爷先是把她的两条腿叉开,一边绑上一条长板凳,腿脚各两道浸油草绳捆好,之前亮过相的铁签子重新登场,依旧热情似火,滴水成烟。 “标枪小姐,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仆,我需要告诉您。如果您有来生,一定要明白一件事,不要妄想着永远瞒得住我们各自的主子。身为奴才,忘了这点,今天就是前车之鉴。“ 不顾标枪的嚎叫,贝爷用铁签子顶到标枪的下体上。她不着急一下子插进去,先烤一烤标枪那颗豆子般的尿道,疼得她连连怪叫。 “哇啊啊啊…标枪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啊啊啊啊!“ 贝爷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发疯的标枪。总有些人,自以为到了关键时刻,总有峰回路转,妙手回春。 可能人类多少有点“不是赵老太爷打了我,是我打了赵老太爷“的阿Q精神。 贝爷没有着急,让铁签子在尿道口来回烤,偶尔看准机会还会直接插进尿道,细细炙烤着柔嫩的血肉。标枪的呼喊渐渐没了气力,当她快要疼到眩晕,一盆冰水劈头盖脸。 “标枪小姐,您这么早昏厥过去,奴才我可完不成上将老爷交待的任务哟~” 标枪被冰水硬生生激地醒回来,这才发现,旁边早就摆上了四桶满满的冰水,个个飘着清晰可见的浮冰,加上牢房温度低于外面,寒气逼人。 “这铁签子啊,烤一会肉,得回去回回温。这么样吧,我给您送点凉水,给您助助兴。” 贝爷用葫芦瓢舀水,说时迟那时快,稳准狠,对着标枪被烫烤的尿道就是一下子,水和冰齐齐打在肉上,正好不给它结痂的机会,脓水连连之际,她再忍不住,一泡尿撒得老远。 “不要看…标枪不该这样的…标枪明明是个听话…可爱的孩子啊…” 贝爷差点没忍住,想望望头顶上那个摄像头。这么办差,还满意吗? 好在事前,上将早就把尺度交代清楚。事情既然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随便往外面报一个“工伤死亡”,尸骨无存,连给她那个小市民的家人塞一笔封口费的钱都能省下来。 给一群贱民钱,今天给十万,明天要二十万,后天再涨价,无穷无尽,不如一开始做得干净。 标枪还不清楚,她贪下来的钱,通过上将的关系,各家银行暂时“封存不动”,所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标枪出去又哪里能取得出来钱贿赂贝爷呢? 而且,她知道的不算多,也不算少,到了这一步,得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贝尔法斯特,历来是做事干净利落,不留尾巴的。她清楚,上将想看戏,她得演好戏。 “来,标枪小姐辛苦了,喝点水吧。不要客气~” 细心的贝爷为了防止标枪狗急跳墙来个咬舌自尽,早早放了几块自己用过的卫生棉当口条。 标枪已经有气无力,贝爷自然不多承让,拿一杯水直接灌进她嘴里,一只手撸她的咽喉,慢慢把水顺下食道,让她不喝也得喝。 “来吧,铁签子热好了,咱们再来下一轮,如何?” 标枪口中嘟嘟囔囔,声若游丝。贝爷能听到,标枪说“救命”、“拉菲,帮帮我”… 到了这一步,居然还是冥顽不灵,连死期预料不到,果然是该死的恶鬼,哪一位菩萨来渡劫都得枉费心机,恐怕还得肉包子打狗,叼走一去不回头。 贝爷拿起铁签子,却是拿着打磨标枪依旧粉嫩的“粉木耳”。肉不厚的阴唇哪里能比尿道更坚强?没几下,疼得标枪如入干锅的活虾,偏偏绳子捆得死,上面抹了油,擦地伤口越来越疼,结果越挣扎,疼得越厉害,伤口越多。 油进了伤口,活着血水倒流进伤口。烙铁冒着烟,把“粉木耳”烤肥了些许,烤黑了些许,焦糊味顺着青烟飘散开去,活像外面小摊上烤肉排的滋味。 当然,前提是贝爷要舍得往“粉木耳”撒点辣椒面、胡椒面、孜然粉,多往阴唇的碳化处撒点新炸的羊油,没准能闻出正宗西北烤羊肉串的滋味。 “好了,标枪小姐,这边咱也料理好了。下面,可是上将老爷专门吩咐的,我听命行事,如果您扛不住,到了哪个世界,见着上帝、真主还是如来佛祖,都记着一点,那就是,我不过是个听话办事的奴才。” 一身女仆装的贝尔法斯特,没来得及换衣服。路上撞见对爱丁堡有些好感的胡德,她硬压着内心的反感与不忿,把那个老阿姨对付过去,一来二去,穿着这身就来了。 围裙熏黑些许。浓汁带人油沾了些许油斑。她心疼后面洗衣服有的是罪受。 铁签子终于进了阴道。托上将及几位奸夫的福,阴道算是疏松。只不过,因为铁签子滚烫入场,肉疼得本能地紧缩,肉贴烙铁,更生疼痛,反过来疼得标枪几近断气。 又一瓢冰水,砸在了恨不得死了好的标枪脸上。她应该庆幸,几近昏厥的状态,让她完全无暇去分辨,上将特意吩咐预备的狗尿猪尿驴尿马尿,早和着水沾她一脸。 就这样,下体疼得紧,青烟从逼里滚滚外冒,整个身子疼得到处打滚,捆她的绳子却定了她的形勒,拼命地扑腾痉挛反害出她一身的血瘀伤痕。 偏偏贝爷聪明,隔一会还得把降温的铁签子拿出阴道,回炭火烤热再来,循环往复,插入后动作拖拖拉拉慢条斯理,拔出时不管扎上血肉立刻脱走,让标枪后面连动的力气都要没了。 “上将老爷…是这样吗?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问话。” 贝爷随便把铁签子重重砸在标枪原本柔嫩的蛮腰上,疼得后者差点背过气。不过贝尔法斯特不就此打住,反拿走被汗水、唾液与血水浸湿的二手卫生棉。 “上将老爷吩咐我问您几句话,您得据实回奏,不得隐瞒。” 标枪气喘吁吁之际,感觉到也许这是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当个残疾人活着出去,比死在这儿当活体烤肉强。 “第一,您有过几个情人?单说您给上将老爷当小妾之后的。” “五…五个,第一个你们知道,第二个是市长大人娘舅家的二公子,第三个是高英祥老板的一个远房侄子,第四个…第四个是省长大人的五堂叔,第五个…是上将的老同学…前任A港区指挥官大人…” 确认无误。 “第二,您明知道上将老爷痛恨偷情,零容忍,为何明知故犯?” “有的是…贪图那点钱…有的是人说话好听…上将有时候不在,寂寞了…有的…因为威胁…威胁我家人…” 确认无误。 “第三,您到了这一步,有什么想跟上将老爷交待的吗?” “我…我只希望,后来人如果知道我的事…记住这个教训…” 确认无误。 “唉,您清楚,到了这一步,我没法给您预备断头饭了。对不住了,来,给您倒一杯酒,算我聊表心意。” 标枪这才明白,原来上将得知她出轨,压根没打算让她活着出去。贝爷不管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直接把正宗的绍兴黄一坛子都给她灌了。 “妹妹,若有来生,请记着点,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贝爷直接把通红的铁签子,直接插进标枪的食道… 看着显示屏另一边标枪从满眼血丝的疯狂,到最后终于断了气,上将摸了身边的拉菲,良久无语。 突然,他站起身来。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地上,无辜替主人承担了无名火。 “我给你吃,给你穿,给你钱!让你家那几个窝囊废个个把着小印把子!当了官!有了身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老子真是瞎了眼!瞎了眼!” 按旧社会的规矩,已婚妇女偷情,要装木笼游街,然后沉塘,沉井。 上将崔怀光不禁怀念起美好的旧社会。那个年代,他非得把这千人骑万人操的娼妇游街一周,扔海塘沉塘。 从他的祖宗起,“千年亲戚万年家”千古相传,儒教礼法严丝合缝。小时候他曾经沉迷下象棋,结果被担心不上进的父亲当着面砸烂棋盘,罚跪了三天两夜。 与科考无关的书,如韩语书、明清小说等等,一经查出,无一不被慈悲为怀的父母撕毁焚烧。 是啊,那些都是坏了规矩,乱了本分的坏事,就和刚刚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一样。 现在的他,与自己的祖辈父辈一样,不能容忍丝毫“坏了礼法”的事。 “好了…拉菲…困了…要睡觉…” 崔怀光看着眼前给他生了三男二女的拉菲,怜爱之情溢于言表,马上把她抱起来,刚才恨标枪有多狠,现在爱拉菲就有多浓。 “好了我的好老婆,让你看了一出丑剧。还是你好,糟糠之妻,到现在,你给我传宗接代,不给我丢人,真好!” 他哪里知道,在他不注意的一刹那,拉菲笑了。眼神透出一把刀。 原来,正是拉菲托哥哥找体制内的人盯梢,她一党的众人拾柴火焰高,人肉搜索,零敲碎打,终于“破案”,查出标枪自以为滴水不漏的偷情经过。 “好老婆,睡觉!我们回去睡觉吧…贝尔法斯特,剩下的事,不用我交待,你自己看着办。” 骨肉成灰,流进大海,谁也找不到。抛却皮囊,涅槃入道,不要再给人添麻烦了。 第2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威严篇 [chapter:威严篇] 弘农县白庙乡,又一个山村。 这里多的是在外地打拼的农民工,保底一个月8千至1万块的工钱,绝大部分汇款回来,养着村里一座座老房里的留守家庭。 朝廷虽然有耕地红线的国策,奈何当地粮价太低,化肥等成本太高,种地不挣钱,难得有些坚持务农的,有些改行种了挣钱的经济作物,有些改行养殖,有些勉强守着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 这天夜里,一个月前从外地回来的农民工权世珍,迎来了新婚的日子。 不过,此刻的他,还在婚宴现场,与一众发小酒酣正盛,彼此说着曾几何时的过往,明知不可为,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喜怒哀乐。 “小兔子…我现在要结婚了…” 同样是农民工,年龄16岁的威严,如今一身红袍。红色的盖头,遮住了稚嫩而胆怯的俏脸。 这个国度,固然每年多的是数千万人竞争高考的顺位。然而,比起总人口14亿的基数,这不过是一个零头。 威严的情况算是有代表性的:家里穷,勉强维持个家业,加上她又是女儿身,国家强制义务教育的初中念完,她的父母急不可耐把她托亲戚送到镜州市的服装加工厂打工。 天不亮起身,天已黑加班,一天十几个小时,换来了她一年多汇给老家的养家钱。 她握着手里那个兔子玩偶,尽管称不上干净,称不上完整,它是这些年,外面那个美好的花花世界,带给她最美好回忆的物件。 这还是很久以前,她小学毕业考全校第三名,下跪求父母买的一个玩具。 后面带到电子厂宿舍,许多女工出于嫉妒,故意弄坏弄脏的事时有发生,她明知何故也总得当没看见,私下一个人把玩偶补好洗好。 现在,在这间新修的水泥房,比起周遭来不及粉刷一新的、水泥色的墙壁,她唯一熟悉的,只有手中托着的这只兔子。 她知道,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 “小兔子,你说,人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 她挣的钱,不能算少,加上人勤快,出活好,工钱不算低。 无奈,父母一声令下,她得回来,一身花嫁,等待着素昧平生的男人拥有自己。 儒家思想的宗法制,在西方化越来越厉害的城市显得不在明显,在弘农县这样的农业县,子女无条件服从父母的任何命令,自古以来习以为常。 她的父母,从夫家结结实实拿了一笔彩礼钱。平心而论,现在经济危机之下,多的是朝不保夕之辈,夫家出的起这笔钱带走她,算得上是有本事的人家了。 往上推,据说她的姨妈,与夫家的公公的弟媳妇是堂辈的亲戚。她的哥哥李志明,现在在镜州读大学,有的是需要她这个妹妹花钱的地方。 为了这个家,她自觉问心无愧… “小兔子,你说说,结婚以后,老公对我…会怎么样呢?“ 威严小的时候,她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脾气上来,什么都敢往她妈脸上招呼。事后,他从不认错,决不让步,她的母亲也安之若素,习以为常。 按乡里的俗话,“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几户人家绝对避免这样的现象。威严也许称不上多热衷,对现状,只能跟刚入尼姑庵的尼姑,等着时间磨干净一切。 如果她知道,此时此刻,喜欢靠花钱,与目空一切的城里人勉强混在一起的哥哥李志明,此刻遇上了交际花爱宕,为之沉迷,不知该当如何。 还好,时空的远隔,她不可能从对家报喜不报忧的哥哥那儿了解到这些。她哥哥知道她此前同在镜州,从无一次看过她。 想必是觉得,有一个在电子厂打工的妹妹,在那些小资出身眼高于顶的同学面前,丢了自己的人,丢了自己的份,不好再和平常那般舔着脸往心底里瞧不起泥腿子的同学们旁边凑吧? 妹妹威严,没有一次怪过她。她只知道,那是她唯一的哥哥。 时间终究在流逝着。到了深夜,醉醺醺的丈夫权世珍,浑身酒气,面红耳赤,摇摇晃晃进了房门。 虽是搁着红盖头,究竟不能完全遮住视线,威严赶忙过去,把年纪比自己大了20岁的丈夫接到床边上。 鸳鸯戏水的缎子被面,铺上面垫着的瓜子花生,房间随处可见的红喜字,为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妇装点着原汁原味的传统婚庆氛围。 抱着身边这个高过自己整整一个头的丈夫,她来不及看他长什么样,只闻得乡间常见的烧酒的果香味,大鱼大肉之后浓郁的油腻味,八角陈皮等香料的浓郁香味。 没成想,等靠近床铺,权世珍却反手抱起措手不及的威严,像放下一只枕头似的,放到绣着大胖娃娃的红缎枕头。 这…就是结婚吗?电子厂打工这一年,她从旁边那些玩的开的女工那儿听过多多少少的情爱花边,有些浪的很的她面上不好应承,私下有多少有那么一点憧憬。 当初,父母也是这样,生下哥哥,生下她的吧? 权世珍赶忙掀开了威严的盖头。乍一见面,威严被权世珍的面庞吓得不轻: 左脸一个长长的疤痕,据说是以前替包工头打工,跟其他包工头派别斗殴,让人拉的; 右脸一只长着粗黑毛的黑痣,绕着边上久已有之的麻子,倒像是以前学的卫星与地球。 他充满血丝的眼神,近乎杀气腾腾的面容,不怒自威的气场,让这个曾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高一学历农家汉子,在瑟瑟发抖的威严跟前有着皇帝一样的威压。 不等她多想,权世珍左一手,右一手,没多大功夫,前清式样的红袍婚衣,落到一旁新打的木制圈椅上头,任由昊昊寒月去雕琢这耐人寻味的气氛。 “你…是叫威严吧?对不起哈,我是个大老粗,吓着你了?“ 不由威严不害怕,当年还在人家手底下打工时,奉承老板的意思,他几次被看守所拘留。 警察黑白两道通吃,不同黑帮有不同的势力。他是民工,照样得和这些老老实实地打交道。 “不…我想说…你看,这是小兔子!“ 威严慌不择言,不知怎得,反说起怀里的兔子玩偶,托到权世珍跟前,想打破有些尴尬的局面。不成想,权世珍忽而把兔子玩偶打到地上,重重踩了一脚。 “呵,到了这会,还跟我装嫩?我这就上了你,小女人。“ 她白色的胸衣,自发育来几年用到现在,吊带和乳边已经有些发黄。这挡不住权世珍的上下其手,没几下它们也和之前的婚衣一块,丢到了圈椅上晒月亮了。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要小兔子!你给我…给我松手!” 看着面前跟棉花糖似的小女孩突然大动肝火,权世珍不怒反乐,想不到老家亲戚介绍的老婆年纪虽小,倒也不是个花架子。是个能当老婆操持家务的料啊… “好,我答应你,你别瞪着我嘛…我给你把小兔子拿起来…” 等权世珍把小兔子重新拿起,突发奇想,把小兔子放到枕头边,然后,趁着威严对小兔子打理,他赶忙解开了裤腰带。 那根在工地上上过附近一些妓女的鸡巴,自然地顶到了威严结实而白嫩的腿上。 “这是…什么啊?你想做什么?你想…呜呜呜。“权世珍赶忙捂住威严的嘴。他不担心,这时候威严会逃跑。她能逃跑到哪儿去?哪怕是逃回家,只要说和,岳父岳母焉能不让她回来? 征服一个女人最彻底的办法,是让她彻底安于相夫教子的命。 他很快掰开了威严的双腿。从未被人触碰的阴道,外面粉嫩的肉紧致有加,身子透着一种难以言传却足以蛊惑老男人的香气。 刚刚发育的乳房,看上去水灵,乳头粉嫩,蓓蕾凸起,汗毛宛如看不见的银丝,他满是老茧的手摸上去,如同摸着一块温热的豆腐,作坊出货有些时间,不烫,不冷,刚刚好。 果然不同于外面千人骑万人操的非处女婊子。单从身材,这个小丫头的身子让他有着当年抱着老家新生的小狗的错觉。不同的是,小狗只能拿来看门,女人再小,只要来了初潮,照样能怀孕,让打光棍到现在的他完成祖宗们的寄托,传宗接代,香火有人。 不理解乡土社会对传承香火的痴狂,也就不能理解,为什么权世珍花了一百多万彩礼钱,相当于“买“人迎来了这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年轻处女老婆。 他虽说现在已经单干当了小包工头,钱究竟不是印钞厂出来的,为了后代,他咬了牙,跺了脚,狠狠割肉,保证了能怀种的老婆到手。 想到这里,哪怕是为了那么一大笔彩礼,他不再犹豫,赶忙压在张皇无措的威严身上。老男人一胸浓厚的胸毛,配上一身干活炼出来的肌肉,自然死死地身下那个小身板压住。 不等威严反应过来,她的阴道很快被鸡巴贯穿,处子血喷了出来,也不知血红似火的缎面,哪些是她初尝人事的处女血,哪些是人工染上的丝线朱红。 小兔子随着床一阵震动。他每动一下,整个席梦思床跟着一起震,瓜子与花生跟入了油锅似的震颤得一跳一跳。 她来不及看这些。因为她一抬头,只能看见权世珍沧桑的胸肌。它已经压制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而,身下一阵阵如同锥子打眼一样钻心的疼,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已经是个妇人了。 “小兔子…小兔子,小兔子…“ 她以前只是听闻,破处肯定疼,没想到竟然像是这样,每次随着他的抽动,整个阴道跟贴在上面,带着一起进出,血肉跟被鸡巴钩住。 偏巧他的鸡巴带一点弯度,像个不够夸张的弯钩,每次一往外拔,她的阴道属实跟活活往外钩出去似的。本来狭小的阴道,经这样的折磨,几乎受了内伤。 阴道的内壁拽来拽去,抽进抽出,她又被粗壮的身子压在底下,已经开始抽抽了… “害怕了?放心,我知道我这家伙一般人对付不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到老家来找老婆。“ 以前打工,民工一群大男人,饥渴难耐者居多,偶尔到外面嫖娼者比比皆是。他却因为身下的家伙长得生来与众不同,没少被眼睛嘴巴一样毒辣的婊子嘲讽。 现在看到身下被震得全身快散架的威严,他心下本就在意的旧事重新翻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鸡巴不好啊?“”我…我要小兔子…我怕…“ “你到底跟我说什么?说实话,我要你说实话!“”我…我难受…“ 看威严确实被自己这么压得震得难受,他权世珍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旧事的翻腾。 前些天,他那个在镜州城混国企小差事的哥哥,明明自己赌博赌输了,欠了债被人追债,居然还有脸跑回来,当着父母的钱跟他坐地起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偏偏父母和他顾全家族的整体利益,必须得给他在外面的胡作非为承担全责,擦屁股。 他突然狠狠掐着威严柔嫩的乳房,几乎是要把这对嫩乳从水一样的身子扣下来。 “一个个的,都谋着什么呢?好啊,好啊!“ 他下体这会,反而抽插得更缓,缓缓地留在威严身子里搅动,猛地一下抽出抽进,偶尔还会给威严一巴掌,打得威严痛哭流涕。 “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小兔子。别的事,且轮不到你个妇道人家胡思乱想呢!“ 从未谈过恋爱的威严,不懂男欢女爱,工厂宿舍的见闻让她对恋爱缺少好的印象。城里有的是繁华地界比如星星岛步行街,可她舍不得花钱,见到那些店家与行人,恍如隔世。 孤独之中,许多话不能对人乱说,怕被别人哪天找着话把儿反攻倒算害全家,小兔子就显得忠诚可靠,能够带来一些本是她身上的温暖。 权世珍知道,这只拿到哪怕县城不值一钱的旧玩偶,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命根子。他故意把小兔子玩偶放到每次抽动就喘粗气的威严脸旁。 她自然慌不择路,紧紧抱住小兔子,脸贴在上,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忘记,身上那个粗气越喘越厉害的老男人带来的伤痛。 很多时候,只要她抱着怀里的小兔子,什么父母麻将打输了回家拿木棍打她撒气啊,什么学校老师因为家里不给红包找茬拿木板抽小腿啊,什么县城的女同学们欺负她家穷不敢闹故意找桶屎尿泼她啊,什么厂里打酱油的老女工看不惯她老实干活受老板夸隔三岔五找人欺负她啊… 有面前这只不言不语的小兔子,威严总能是毫无伤痛地忘记掉这些不可避免的“外事“。 权世珍至此算是明白,只要这只小兔子在手,威严这样的小女孩,别说生孩子,在他们这个小家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没有人在家里干扰他说一不二的地位了。 儒教传统的男人,哪怕再有道理,几个能容忍别人管着自己?这样的世界观里,家庭亲疏远近自是不提,家外只能是高低贵贱,被人管是下贱,管人是高贵。 下贱者,任人予取予求,敢不找办的有的是反面典型可供参考;反之,亦反是。小到《红楼梦》贾府争权夺势的脸红脖子粗,大到明初朱元璋清洗朝堂的凶狠残暴,无不说明,这样的传统,只有“天无二日,国无二分“才太平,否则就得群魔乱舞,天下大乱,无法无天。 孔子云:“劳力者治于人,劳心者治人。“权世珍背不出原话,孔夫子的道理是严格不悖的。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多年的儿子,熬成爹。 “哟…好了,射了…宝贝,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我给你衣食住行再无忧。“ 即使下面的阴茎卷曲着在威严的阴道里跳动射精,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宛如砂纸磨擦的子宫口,精子之多,总有那么些幸运儿,进去与卵子合流,诞生出两个人未来的下一代吧? 如果生不出儿子,他也有些钱,县里医院妇产科有自己的亲戚当值,拿B超扫一下带不带把儿,弹指一挥间。他这样的打算,弘农县多的是,法不责众,有种国家罚了他们所有人。 不说别的,国家虽规定女性法定婚龄19岁,未成年发生性关系形同强奸,但那是城市。 “事实婚姻“的空子,农村自古以来的早婚传统,16岁的威严没有注册,照样是合法的妻子。 长夜当空,权世珍为了保证身下的威严怀上种,自然不会一回就了事。 威严初经人事,又被权世珍吓得不轻,刚刚趁着他起身喝口水的机会,多喘息几口气,匀一匀之前差点断了的气脉。让她最开心的,还是怀中的小兔子。 尽管经历了初次有点残酷的男女交欢,威严依旧能打起精神,满怀怜爱地望着多年如一日的棉布玩偶。 “小兔子,你说,如果我怀上孩子…你会不会陪着他们啊?” “老婆,你放心,如果你生了儿子,你要啥,我给你啥,你看成不成啊?” 当初介绍人给他介绍威严的时候,特意多说了这么一点:威严这些年被人压得太狠太死,脑子多少有那么一点…不灵光?所以不用担心她主动在外面偷汉子辱没门楣。她憨着呢。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权世珍心下对此颇为满意,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我告诉你,你给我生儿子,生完了我养,多生多好。我们家繁衍香火的希望,就靠你这个肚子啦。你要是敢不给我好好干,你看我这手没有,抡过钢筋打过恶棍,还会怕你?哈哈!” 也许,以后威严可以跟着权世珍一起到外面打工。成功的包工头带个夫人,算得什么呢? 有的刚混上包工头,光速败家,别管以前认识谁,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得穷酸落魄,连老家最穷的农民有的都敢故意对他们家门口的路重重吐一口痰。 权世珍觉得自己现在还行。乡里一些乡亲远亲一改曾经的冷嘲热讽,转而笑脸逢迎,他知道,是为了一星半点从他身上抖落下来的钱。 比起穷的娶不起媳妇、一辈子只能光棍、被人鄙夷蔑视“绝户”的穷酸鬼,他从不愧于自己历来的所为,这些让他有了如今小有的财富与地位。 不管外面改换了多少个王朝,三皇五帝到如今,除却技术环境带来的、纯属表象与物质利益的变化,他们本分地过着千古不变的小日子,与古代的先祖享受着同样的意趣。 “听见了吗?…喂,我问你呢!聋了?”“听见了…老公。请问…您还想要什么吗?” “还想要什么?明天天不亮,你得给我,给我爹妈你公公婆婆做好饭菜,打扫家里,这是你这个做媳妇的规矩,别给老子忘咯。现在,哼,你还得接着给我生娃哩!” 第25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平海篇 [chapter:平海篇] 镜州市,市第二高级中学,前清时崧涛书院,清末新学改制成高中,后改为今名。 在这所学校,有一对勤工俭学仍品学兼优的姐妹花,大的叫宁海,小的叫平海。她们来自镜州市一户普通的人家。 准确点说,她们的父母因早年的法院工作意外双亡,现在寄养在二姨夫家,代为照看。 如果她们能知道,在这所学校,有一个角落开着关于她们的小会,也许后面的不幸是可以避免的。 “大巴子,这事就交给你了。”“放心吧…不过真想不到啊,我们的小姐也会掺和进来。” 一声毫无诚意的娇嗔,送走了校内混社会的一个差生。 远处的操场,刚刚上完体育课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你是平海吧?我认识你,呵,哈,这么几下就能打飞一群流氓的好人哪。” 诨名大巴子的他,仔细看这周遭的人。很好,跟情报一样,这时的宁海应该是被他口中的“小姐”拖住,过不来了。 平海对他的名声早有耳闻,加上姐姐从小教她“不要跟坏人玩”,本来她是想着躲开的… “喂喂,你别走啊…因为以前,你救过我的一个哥们,我找了好久找到你…” 大巴子说着说着,不动声色地把平海与其他人隔开,然后慢慢挪到教学楼与仓库间的一片阴凉地。平海觉着这边听阴凉的,看大巴子又像是个好人,没有拒绝。 “看,我给你送的赔礼。正宗的肉包子,中午我跟食堂打饭的时候多打的。你可要知道,为了多拿这么一对大肉包子,我可费了老大口舌哩。“ 平海看肉包子,闻着肥油的飘香忍不住咽口水,可是,她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心。 “姐姐说过,不要我跟坏人玩…“ 大巴子佯装情不自禁。“算了,本来我这是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唉,谁让我诨名大巴子,在外面不咋地呢,连平海都不愿意要我的包子了…“ 等他作势要走,走了没几步,平海拉住了他。他心下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平海,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不要我的包子,可以直说嘛。“ “不是的…我不是说你是坏人…坏人不会给平海多吃包子的。“ 平海姐妹的二姨父家不过是市井小民,混了二十年的普通公务员科员,连科长都不是,家里有两个儿子,带她们过日子只能说凑活,很少多吃什么好东西。 平时打饭,尽管饿,平海从不跟姐姐宁海哭穷,因为她知道,姐姐和她在外面小吃店当服务员打工,这样也只能说和二姨夫给的钱凑一起,让她们能勉强完成学业。 学校的食堂还是要收钱的。比起外面,略便宜一些而已。 大巴子知道,此计成了,看来今晚有靓妹玩了。“那好吧,来,平海,给你,大包子…“ 看着平海先是低头感谢,然后狼吞虎咽肉包子的模样,大巴子由衷地感到高兴。 那位小姐让他做的事,真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过了一会… “平海…怎么了?累了吗?我去找老师吧,给你请假…“ 平海吃完包子,不知怎么的,眼皮越来越沉,到最后,竟完全睁不开,整个人倒在墙根旁。 一个人赶忙撑起她的身子。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 ——当晚,大巴子熟悉的一间略显破烂的小旅馆。说是略显破烂,其实是被附近的妓院一条街显得没了排场,设施还行。 其中的一个房间,五个赤身裸体的壮小伙,恋恋不舍地望着一位倒在白色床单上的少女。 只见得她浑身上下,不是跟胶水似的的润滑剂,就是射上去的精液,杂乱无章地与焦黄色的发丝黏糊在一起,跟被精液洗过似的。 “大巴子,这次找的这妹子居然是个处!可以啊,想着兄弟们了。“ 绰号二条龙的一个混混,是大巴子以前的小学同学,因为平行顽劣,进过十几次看守所,蹲过三回少管所的大牢,人生经验比只是个差生的大巴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其他三个,都是二条龙叫过来玩靓女的哥儿们。因为平时表现还行,不仅会端茶倒水,跟附近几个小帮派的斗殴中表现优异,这次特意带他们来玩清纯处女的。 “哥哥,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床头柜的五个手机,早都在充电。 原来,二中这次高考,平海与宁海姐妹的学习成绩正好挡住了一位小姐的路。国家的政策,只按分数线录取高考的考生。 多一分,少一分,多一个名次,少一个名次,可能决定了一位考生一生的命运,十几年题海战术的寒窗苦读,究竟能不能有一个信服的结果。 她们姐妹的排名,正好挡住了她的路。如果没了她们两个,国家级重点大学帝都第一大学(举国闻名的小权贵会所,精英名校),将再无严重的障碍与麻烦。 杀人,自然是不行的。那样此地无银三百两,早晚会收不住场子。 …不过,大巴子这次,没说完实话。他在学校的三个炮友,对宁海平海姐妹,早就看不惯了。 “有钱的没我帅,比我帅的没我有钱“的道理任何时候都管用。那三个女炮友学习成绩不说垫底,只是半瓶子醋,回家没少因为这个被父母训斥,一来二去,作为”别人家的孩子“的平海姐妹就被她们三个一块记恨上了。 平海她们活跃,她们觉着是发骚;平海她们学习好,她们觉着是显摆;平海她们体育好,她们觉着是傻大个;平海她们开心的笑,她们觉着是骗男人上床的卖弄…就这么样,日积月累,到了高考前的这几个月,她们竟将平海姐妹视作不狠狠毁掉人生决不罢休的死敌。 毁掉一个妙龄少女的人生的办法,她们清楚,大巴子也清楚。这次,一击必杀。 大巴子自然不会把这三个炮友的话和盘托出,给自己落个不愉快。谁知道她们跟面前的二条龙有没有一腿?熟人的圈子难保不会很小。 “喂,二傻子,刚才上的时候,你犹犹豫豫的,怎么回事?是看你哥哥我说话不好使啊?“ 绰号二傻子的混混第一次接触处女,哪怕别人用过了,他第一次把鸡巴往昏迷的平海嘴里塞,还是担心,万一她醒过来,咬断那玩意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可是放了足足半个安眠药,磨得碎碎的。” 包子,自然不是他从食堂买来的。一个托他来的炮友设法,翻墙回来替他搞了两个大肉包子。他趁机把买的半片安眠药从缝里塞进去,没成想平海囫囵吞枣,竟吃不出来。 二傻子本来想要拒绝,却不小心碰上二条龙宛如蛇蝎的眼神。他可以毫不含糊地回忆起,当初二条龙仅仅一言不合,毫不犹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了一个小饭馆老板致重伤的往事。 他不怕平海醒过来。他怕老大这会把他“办”了。 “视频还拍不拍了?要不…”“拍什么啊!喂,瘤子,你快着点,一台笔记本电脑,赶快给爷爷我加工好,什么马赛克变声的你自己加…四眼狗,去外面带个外卖回来,还是德顺斋的老三样,熏蒸板鸭、牛肚包肉、活炸醉虾,味道变了我找你…” 二条龙这会拿起手机,重新扫视着里面拍摄的“战利品”。之前他们五人轮奸平海的视频,早已上传到全力以赴干活的瘤子面前那台的电脑上。 用不了几个小时,整个互联网都能看到,裸体不打码的平海赤身裸体“多人活动”、标题恶俗关键字淫靡的视频,而且不止一个,多着呢,还有剪切版呢。 事后,她可以告,告谁呢?告他们?无所谓,二条龙他们进派出所小意思,而且也有的是人能罩着他们,最差不让他们吃枪子。 真要敢告,好啊,大不了删除视频、道歉、赔钱、坐大牢。可是,下载到各个用户终端的视频,能删的掉吗? 赔精神损失,他们可以死猪不怕开水烫,跟她对耗下去,不信她一个小门小户的人家,耗得起天价的律师费。 再说,把这个事闹得尽人皆知,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呢?不打自招说这个“多人运动”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让所有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她是“破鞋”?笑她“千人轮,万人操”? 她在这个学校,千夫所指,彻底呆不下去尚且是小事。能不能有信心,顶住整个道貌岸然的社会的指指点点,终生背着这个不可磨灭的当众羞辱的烙印,活下去,尚且还是两说呢。 这样的平海,她还能跟那位小姐争什么高考的排名吗?她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这也是那位小姐的吩咐:让平海姐妹再也无力,对她接下来考重点大学造成任何障碍。 一定得稳,准,狠,“一招毙命”,令其再起不能。 二傻子却顾不上去想这些大哥与介绍人大巴子说的事了。他只知道,当时说是请假,把她从校门抱到自家黑车上的可是他。 没想到,从下午操到天黑,他的鸡巴都操疼了,皮都磨地快发光了,她还没醒。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话说那位不知名的小姐也太黑了,名不告诉,药不买,钱不明着给,主意出得倒是挺好,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物证票单。真个东窗事发,他们为自保脱罪,更不可能靠供出她来坐实自己的罪名,她简直是稳赚不赔。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破鞋了。二傻子套弄一下有点疲软的鸡巴,让它重新打起精神,费了半个小时终于再次勃起。 “对了,老大…我想玩点别的,可以吗?” 二条龙没有阻止他。事实上,在这近八个小时里,烟头、黄痰、撒尿、拉屎,凡是他们能对着平海做的侮辱挨个做了遍。 一根根拉进被掰开的小嘴,一条条地塞满她的小嘴。她肚子那几泡屎,还是他们轮流拉,然后挨个喂水给她往下灌进去的。 除了鸡巴,他们的其他部位全部打马赛克,说话声音全部变声。不过,拍下来的屎尿不在此列。拉完屎后屁眼心满意足放的响屁,不过对着小小的鼻孔,也不在此列。 一个响屁,震得小鼻子晃了几下,连带着满是尿液、精液、唾液、浓痰与润滑剂的酥胸,双腿不自觉痉挛一阵阵,煞是可爱,煞是可怜,煞是可笑。 刚才四眼狗突发奇想,想找几条水蛇往平海屁眼里放,让惊慌的水蛇钻进去,死死咬烂她的肠胃。二条龙没同意:你这是玩死人,我只是玩人,别给我加戏码! 二傻子套上了避孕套。不是他怜香惜玉,老大吩咐了,谁也不许在她身子里射精,给人留下顺藤摸瓜的把柄。一会,他们还得把她洗干净,像开膛破肚完毕的死猪一头,扔回她家门口。 他喜欢屁眼。他想不明白,面前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屁眼竟然如此紧致,回回绞得他的鸡巴如同进了第一次用的充气娃娃。别提,提,就是一个爽字了得! 因为被操过十几遍了,她的屁眼松松垮垮,过剩的润滑剂,带着一点没消化完的屎尿流了出来,落在被单,别样景致。他的鸡巴没费多大功夫,隔着一层厚厚的美国进口避孕套——质量好,结实——重新回到下午一开始他第一个用的屁眼。 平海依旧昏迷不醒。她哪里知道,大巴子搞安眠药的时候,因为没留神,多往肉包子里塞了点安眠药的粉末。差那么一点,她可能得被大巴子害死。 或者…等一会的视频见诸网络,多少恶评如潮,多少骚客发骚,天涯海角,多少风骚,她还会不会觉着,活着是件好事? 她可能从来没有在意过,平时,每当她们姐妹受到表彰时,台下座位里一个发自内心仇恨着她们的优异表现“挡路“行为,眼神始终却看不出一点除爱护同学的其他念头的身影。 那个身影太普通了。没有让她们多在意的必要,只是通常说的“啊,那个谁啊“的小人物。 《春秋左传》有这样的故事,宋国抵御郑国入侵,大夫华元战前杀羊犒劳将士,结果他的车夫羊斟没有分到肉,于是怀恨在心但隐而不发,等待战争的来临。 等到了战场,两军交战,羊斟驾着华元的车马,立刻说“畴昔之羊,子为政;今日之御,我为政(当初分羊肉的时候,你说了算;现在战场开车的时候,我说了算)“。 羊斟自然是开车直入敌国郑国的军中,献出主帅华元以为投诚表率。宋军此战惨败。 一碗羊肉没分到,一个身影不在乎。梅花红了百花伤,太阳底下无新事。 世界上许多非置敌于死地不可的深仇大恨,其实并未如影视作品表现得那般远离日常生活。 他的鸡巴,顾不上回忆这些他二傻子从未学过的大道理。肠内软滑的内壁,到处是粘液的顺滑,让他隔着避孕套都是随进随出,轻松自如。 外面那些婊子,轮到他这样去上的,要么难看,要么年纪大。面前这么水灵的大闺女,他总算是开了荤,半小时后,没多几下,他拖着鼓囊囊的避孕套,特意在屁眼肛门停一下,最后拿避孕套擦了肛门一圈,拔出。 “哎呀…大哥,您瞧瞧,我做的这些个怎么样?如果您觉得行,咱就匿名发上去。“ 当过一段时间黑客的瘤子,在这个小帮派绰号“小吴用“。为了保险起见,他特意先花小钱挂了外网,再用多个不同的外国ip与相关账号同时发到国内几个大的色情视频交易群。 虽然不可能明写,“镜州市某著名高中女生狂吃肉棒!“等等的标题,足以让一些有心自发人肉的骚客们顺着线索,曝出平海的身份。 二条龙很欣慰地看着瘤子,不枉他托在派出所当差的亲戚,设法把瘤子从里面捞出来。 “老大…我买回来了。话说,二傻子,你还没玩够哪?我可是饿了一下午,正经的体力活。“ 多出来的两道菜羊油狮子头和香菇菜心,四眼狗拿前些天黑老大外出采买西瓜的钱办的。明明黑的钱,这么一弄,反成了“一片孝心“,亏得二条龙不明就里,还夸他会办事。 “二傻子你接着玩吧…不过再给你就玩一次,我们得把这女的洗干净了,记住了,连嘴巴都得洗,然后…四眼狗,你一会叫兄弟把车再开过来,面罩衣服等准备好,我们得送送人。“ 二傻子乐不可支,赶忙重新爬到浑身骚臭的平海身上,努力让勃起多少次的鸡巴“起死回生“。 “你们先吃着,给我留点…大哥,我谢谢你们了。“ 第2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宁海篇 [chapter:宁海篇] 镜州市,还是市二中。 门房贾任毅百无聊赖,望着自动门外熙熙攘攘的大街。这条大街他看了多少遍,本来是不打算再看的。今天学校发的《镜州日报》(市政府官报)看了三遍,实在没滋没味。 他打开了收音机,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广播里一阵阵“好消息!好消息!XX商城大减价!“之流的推销广告,让这间多少有点冷清的房间多了些热情洋溢的电子声。 原来贾任毅是东江省省城一家国企的工人。几十年前,还没有私有化改革的时候,国企工人的待遇不说大富大贵,足以媲美前清的“铁杆庄稼“八旗人。 老工人没了,他的下一代自动可以承袭父辈的岗位。这一点,足以保证这一家不会失业。 他贾任毅就是靠着他父亲留的岗位,承袭的饭碗。铁饭碗,一时让一些穷亲戚艳羡不已。 好景不长,他接班没十几年,太祖皇帝驾崩。随后经过“六龙夺嫡“,南晋王被废黜,太宗皇帝登基,推行了延续至今的私有化改革。 得着便宜的,自然是歌颂太宗皇帝勤政爱民,开一代新气象。他不算在内。 没有特别过硬的“顶层“关系的他被列入“第一批下岗再调整人员名单“。 等他出来,呵,外面还有的是他这样的。一打听,技术熟练、做事老实、唯独不懂外面竞争如何的国企下岗工人,这个档口出来,老老实实去当农民工最靠谱。 屋破偏逢连阴雨。正在这会,老婆得了宫颈癌,亲爹被这些打击气得暴病,家里走不开人。他无法,只好先搞个小的自行车修理摊,一边照顾着老婆与亲爹。 大病返贫,算是让他该着了。任他家以前攒了多少小资,两个吃钱的大病很快让他家一贫如洗。 他爹还好,知道这病治不好,在医院跳楼自尽了。他老婆也还好,病发得够快,没几年工夫也撒手人寰。若非如此,他身上背的债怕是还得再翻几番。 后面他决定到工地打工,打了几年工,挣着辛苦钱,好容易有点资本。一次不小心的高空坠楼,没要了他的命(三楼),双腿从此再也伸不直。 老板够良心,垫了一笔没要他还的医药费(算在赔付款里面),给他做了个关节部植入钢钉的手术,不让他真个瘫痪不行。 可是,双腿非拐棍拄着不能走路的现实,让他自动和绝大多数体力活绝缘。后面几年他想着学一些技术,怎么也找不着要领,日子就这么随着时光荏苒,越过越穷。 这么一来二去,人从中年堪堪进了老年的门槛,别的想学也学不过接受新事物更快的年轻人,无奈找了以前一个老乡,到市二中当门房。 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不管咋样,他没有饿死。唯一遗憾的,是死了的前妻没有给他生养儿女,膝下无子,如今年纪大了又没钱,更不会有人愿意要他一个鳏夫。 等到傍晚,吃过外卖盒饭的他,本打算把翻烂的《官场现形记》再翻上一翻消磨时光。不成想,外面,一个少女背着一个女孩过来找他。 “贾大爷,您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回事?这不是全校闻名的好学生宁海吗?这是病了吗? 他投向宁海的视线没有被另一位少女放过。准确点说,这是她处心积虑的杰作。她赌的,是他能不能克制住自己。 “我没有宁海家电话。我跟老师说过了,先把她安顿在您这里。您这里不是门房吗?要是他们家人来找,我也有个地方可以交待。” 也是,傍晚学校除了上晚自习的教室,加班的老师,其他房间都是要关门下班的。看宁海有点昏迷不醒,似乎是发了高烧?更不能跟老师同学放一块了。 贾任毅不作他想,用他刚吃完家常豆腐和小炒肉的双手接过宁海。他身后有张床,平时是他晚上睡觉的地方,现在给宁海暂时借用一下,并无不可。 那个少女千般感谢万般回礼,急匆匆跑回正在上晚自习的教学楼。她已经是高三,高考前最后的冲刺阶段,题海自不必提,晚上老师的“精讲”考点与题型更是重中之重。 一道题如果是十五分,那么必答考点要么有五个,要么有三个,或者必答考点有三个,外加一两个可以增分的潜在考点。 酒足饭饱,贾任毅伸着懒腰,打着不明所以的“太极拳”,百无聊赖,重新收听起广播。 广播播到一个地方,可能年轻一代的人早已忘却,他却是刻骨铭心。那是他以前老厂的地方。 老厂在他下岗以后没几年,私有化改革让它破了产。原因很简单:掏空。 外人与高层管理串联,先是以老厂的名义贷款,联通原有的净资产,这些钱以各种形式划到了高层管理亲属名下的皮包公司,然后再拿厂子做抵押,以债转股的名义招商,实现资不抵债名义下的私有化。 新招的商本就是这伙人的一员,自然不会想着起死回生,反而是变本加厉,利用国家最后拉一把的扶持政策要足了(他自己企业的,非老厂的)出口退税,然后钱捞够了再转身破产老厂,卖一波土地设备,养肥自家的企业。 当年那帮高层,全家早跑到美国艾奥瓦州买土地当地主了,拿了星条旗的国籍,没人想着回国看一眼。 没想到…这块土地已经转过这么多次手了…贾任毅不禁感慨时光匆匆流逝之快,自然,联想到自己一生跌宕起伏却依旧不温不火的坎坷,禁不住要抹眼泪。 忽然,这会他身后的宁海娇喘起来。 “我好痒…这里…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痒…” 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宁海此刻竟然不顾有外人在场,两只手全都伸到下体去“挠痒”。怎么回事?她是怎么了?别是有人要害他吧? “宁海小姐,你清醒一下。这里还有我呢…对了,我还得给你家打电话来着…哎呀这电话我也不清楚,还得找…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宁海泪眼汪汪,似乎明白这里还有一个守了好些年鳏生的老男人。可是,自打傍晚起,她不知道怎么的,浑身跟绑满铅球一样沉,脸又有点发烧,上晚自习的老师就让刚才名叫赵芬芳的少女去把她送到门房,等着她家人来领回去,算她请假。 她浑身跟铁板烧的活虾,红通通,热乎乎。内心的燥热让她如一窝蚂蚁疯狂啃噬着稚嫩的心。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不像是感冒,也不像是以前听说的什么病。 到底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呢? 如果她再细心一点,她会注意到,在她被抬出门前的那一会,连同她喝干的矿泉水瓶在内,班里的垃圾被一名学生抬着倒到外面的垃圾房。就在吃晚饭前一会,贾任毅还给拉走垃圾的垃圾车开自动推拉门,跟司机开了几句玩笑哩。 这一车垃圾,自然是送到垃圾焚烧厂,焚烧了事的。这里的惯例,向来如此。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那只矿泉水瓶有什么猫腻了。死无对证,总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这些,贾任毅全然不知。他若知道,定是当机立断,把宁海送到她家去,免了这无妄之灾。 可是,看着宁海跟母猫发春一般的呻吟,他心下难免心猿意马。 这么些年,他一个老男人过来,看着外面男女的青春靓丽,听着学校内男女学生私下的恋爱八卦,天知道他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古时候贞洁烈女尚且有皇帝或大官题字的“节烈动天”的匾额,配上青石牌坊彰显守节至死的忠贞不二。饶是那样,也轮不到他一个老男人沾光。 外面随便一个女人的广告,那衣服穿了跟没穿没多大差,几根吊带一遮,几个大字一挡,其他地方还不是赤身裸体的? 他虽有些想法,却究竟是第一次动了贼念。他小心翼翼,确认外面大街虽有些行人,倒也不至于跑过来看他在门房里做什么。 这个时间点,他真要是睡下,外面人不会觉着奇怪。现在可是半夜九点了。 刚才听赵芬芳说…似乎她妹妹早就请假回家了? 想到这里,他先赶忙拉上几扇窗的窗帘,锁了门,关了灯。没有光,外面霓虹灯的妖娆足以让房子不至漆黑一片。他似乎是体贴人意,帮着娇喘连连的宁海宽衣解带。 谁让这个小妮子勾引他这样的良家男子?他是坏,真到对簿公堂的地步,也得先算发春的女人的坏!他不信,宁海真愿意把他们两人接下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到了这一步,他尚且还有犹豫。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他现在这个小岗位怕是难保。领导们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用人不当”,一定会说是他“不知廉耻”。 犹豫当间,宁海跟挖心掏肺似的自慰,竟让她小高潮一次。听着酥软男人心的娇柔喘息,他再难忍耐,果断脱下裤子。 略显沧桑的鸡巴,颇有插画迎客松的老骥伏枥。浑身的老人特有的体臭,在鸡巴上尤为浓烈。它多少年没吃过一个女人的身子了。 望着面前的宁海,不,望着面前这个即将任他鱼肉的女子,贾任毅脑子里飘过一个念头: “就算是强奸,我也要给我爹留个孙儿!我们家不能绝后!” 他满是皱纹的手,刚碰到往外渍水的阴道,像触电似的震颤不停。如果到了这一步,他能控制住自己,最多算是… “你是…你是…”宁海中的,不仅是春药,还有一点药效不强的蒙汗药。说是药效不强,所以她昏迷一会,随着春药刺激,自慰的快感充盈脑海,多少明白了现在在哪里。 这里是哪里?面前似乎是有个人吧?他到底是谁?现在自己…忍不住了,为什么下面就这么难受,好想要炸开一样? “我…好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能帮我吗?” 当然,宁海这里的“帮”,只是希望面前的人把她送到医院去,让医生检查自己有什么疾病。 淫人看淫,骚人看骚。满脑子淫欲的贾任毅肯定不会把眼前的小姑娘交到医院去。 他赶忙把上半身也脱光,衣服随便往地上一扔,跳到床上作势就要行男女交合之事。可怜宁海不熟悉男欢女爱,不知道男上女下意味着什么。 “求求你…”她不知道性爱的奥妙,可是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直到此时,宁海依然看不清,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她的脸颊,滚滚热浪汹涌而来,而与之相呼应的,是下半身碰上了一块“烙铁”。不知所措的扭捏与退避,恰恰成了压倒贾任毅理智最后的一根稻草。 他努力从口干舌燥的嗓子里挤出些许口水,用手抹在充血完毕的阴茎上。霓虹灯光透着窗帘,把满是唾液的阴茎照成古话说的银枪。 龟头圆润,马眼紧闭。阴道口两边跟嘴唇般,贴着宁海泽国般的阴道。 古老与现代的交融,随着一身闷哼,一下抽搐,梅花般红艳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肉体上实现灵与肉的交融。不等宁海从疼痛中醒悟过来,他抱住宁海的腰肢,努力冲刺。 现在,贾任毅可以肯定,宁海一定是被人下药了…等宁海因为疼痛,用手指甲抓破他曾背过多少水泥的后背,他暗暗有些害怕,怕被人陷害。 虽说这样,他的下体仍然尽职尽责冲撞着年轻的躯体。借着这个劲头,他三下五除二,拿掉了宁海身上全部的衣物,把它们扔到地上和床上。 宁海躺在床上,跟木板床一起前后摇晃。她不明白,现在到底怎么了。下体的电流,“电”得她浑身越加酥软。一次次的抽插,让她整个身子如打桩机下面的大地。 她语无伦次,一会喊疼,一会喊爽。嫩乳称不上杂志女郎般圆润挺拔,小有小的好,贾任毅轻松可以“一手掌握“。手掌每条沟壑都能尽情与乳毛乳头磨擦… ——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学校今天的晚自习终于结束,文科理科的高三学生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三三两两,住校生回宿舍,走读生回家,有些来到门房附近… “怎么回事啊?平时贾大爷不是应该在岗吗…糟了,前些天我们家给我邮寄一个包裹,说是放在门房了,我忘拿了…要不明天再拿?“ 一位住校生本打算就此打住,不成想她一旁的赵芬芳赶上来搭话。 “估计贾大爷只是刚睡没多久。你求一求他,不会有事的。” 名叫王流花的住校生想也是,等明天上课时间紧,过来拿不方便。她敲了好几下门,里面没反应。王流花很是好奇,于是到处东张西望。 贾任毅忘了把一扇窗的窗帘拉满。那里不冲着大街,他许是疏忽了。 “大爷…大爷?…我拿手机…那是什么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 她本想拿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室内,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没想到,一地的衣服里面,很明显有本校的女生校服。床上躺着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似是熟睡未醒。 女的体格比起一旁的男人小得多,应该和她们一样,是普通的高中生吧?远远看长相,似乎是…宁海?床上与地上的水渍,不会是…应该不会吧?可是,又该怎么解释呢? 她先是和赵芬芳,接着和其他几名关系要好的女生打了招呼,大胆把她的猜测和盘托出。她们表面上说不把事情说出去,扭头就三三两两跟自己的熟人,可能回家还会跟自家的兄弟姊妹说这档事。 辞别了满脸狐疑的王流花,赵芬芳迈出校门,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可以保证,不出三天,天生八卦的女生们会把“柴火”烧得无比热旺,风言风语难免波及到宁海头上,借势让宁海事后必然爆棚的负罪感“火上浇油”,“下水道扔爆竹”,闷着炸她个粉身碎骨,还有苦难言。 赵芬芳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路人:帮助初陷昏迷的宁海,送她到门房完成“交割”;没有主动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一切“事实”全靠“人民群众”的自发加工与证实;宁海真是江姐似的插满竹签不认输的铁人,则可以抵抗到底,到这一步生米作熟饭,又何必怨赵芬芳? 等一会,她会绕个远路,把手里的一次性注册器分解开来,分别扔到一些繁华街市的路边垃圾桶。沿线商家与游人垃圾倒得快,垃圾车拉走得快。 至于手套,她会带回家。 一个年轻高中女生喜欢逛街,有问题吗? ——作为市税务局局长的千金,赵芬芳被几个哥哥压制地不轻。亲爹重男轻女,亲妈“相夫教子”。这回,宁海姐妹挡在她的路上… 要是顶着这样的压力,她还能有心思积极备考,跟赵芬芳一争高下,赵芬芳认了。 第2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鞍山篇 [chapter:鞍山篇] 弘农县县城。前清时的莲州城。当朝古籍有名的“四省交通此路过,南天潮民声铭天”的繁华古城。 经过岁月的洗礼与朝代的更替,如今只有前清留下的青砖城墙、考场老街、城隍庙、钟鼓楼、文庙等处,以其规模与装潢,无声地对每一个到此的外来游客与本地路人诉说着曾经的繁荣与兴盛。 附近的镜州自清末开港通商,欧风美雨,租界洋行林立,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出资修筑起镜(州市)沐(霖市)铁路,后来居上,乃至如今,把曾经同级的旧莲州彻底比下去,使之成了现在的“农业大县”弘农县。 无论经历过多少喧嚣,任何一座城市在衰落后,不可避免会回到其兴盛以前的模样。 行人自然没了前清的匆匆忙忙。前些天台风过境,铺天盖地的大雨打湿了每一栋不知道躲雨的老房,让上面本就灰黑的墙色更显得老态龙钟,。 好在城墙内外有的是经济改革以后大力兴建的新楼。水泥浇筑的楼体,西方式样的外部景观设计,“东方里昂”、“莲州香颂”等够洋气的名字,足以使前面那些前清遗留的老古董们相形见绌。 ——一家小饭店,名不见经传地坐落于城墙外的一片街区。 周遭的水泥楼,虽比老城的楼新许多,终究显不出多么干净。风吹日晒,雨打霜淋,与人行道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遮出一种仿佛是森林般的幻境。 话说这个饭店,前清没亡的时候是城墙里的一个酒家,太宗爷经济改革后搬到这里买了铺面,改名饭店继续营业。 “老张,今天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店老板肖子成招呼伙计来倒茶水,顺势给姓张的警察点上一支“南天”牌香烟。 不管你有理没理,开小店的不给巡街的警察一点“礼数”,那是往眼睛撒辣椒面,往鼻孔喷风油精,跟自己个儿找罪受。 伙计非常识相地端来一盘店里有名的拌凉粉,配上碗筷,恭恭敬敬摆好,喜笑颜开地望着面前不紧不慢夹着烟吃着粉的老张对老板贴耳,娓娓道来。 原来帝都一位部长老爷要下来视察,途中经过本县县城。县政府发了通知,届时经过的道路都要封街,自然沿街的店面也不许开门。 姓张的警察因为平时跟肖子成关系还行,早早把这个事先知会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千恩万谢送走了吃饱喝足的警察,肖子成如释重负,一面吩咐伙计收拾餐具打扫门店,支应着其他进店吃饭的顾客,一面赶忙往后厨跑。 “好了,这道菜也好了。喂,小王…是你啊,帮我把这个送到前台去。” 年方二八(十六岁)的鞍山,是这家“子成饭店”的老板娘。托烹饪手艺出众,学会肖家传的“本家菜”,人长得漂亮,她成功得到上一任老板娘——她的婆婆——的认可。 肖子成今年23岁,比她大个几年。到了多少有点历史气息的后厨,望着满头大汗炒菜的鞍山,他却没有一点丈夫的架子。 “我想跟你说个事…”乍一看,似乎是犯错的小学生找严厉的老师报道。 “行了,有事后面再说。下午人少。”现在是中午饭点。和后厨忙的其他厨子一块,她要忙着把菜做完,没工夫多看肖子成一眼。 因为生产过两次,鞍山原本苗条的蛮腰略有些赘肉,不过因为怀孕刺激乳腺发育,乳房的分量勉强够给婴儿喂奶,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已经有了一点青春少妇的韵味。 她家原先是附近乡镇开私酒作坊的,因为家里“多子多福”,前后已经有四个兄弟。她爹登记注册办正式的酿酒厂后,《红楼梦》贾府那点倾轧促使她的父母决定尽早把包括鞍山在内的四个女人“转手”出去,避免遗产继承战提前爆发。 尽管她爹不缺钱,传统“养儿防老,养女倒贴(嫁妆)“的观念还是让他尽快地保证四个儿子能稳稳当当学好自家的手艺与管理,自家男儿办好厂子,提前排除”隐患“。 这不,弘农县城有他家的一个远亲,托这层关系介绍,他把当时初中在读的鞍山许给肖家作媳妇。 不等初中毕业,早已成婚的两人生了一对双胞胎,都是男孩。婚后生的三儿子,经肖家老爷子点头,过继到肖家族内的一位亲戚名下作嗣子。 现在的鞍山,自然是全身心地操持着这家算是有一百多年的店面。 她的丈夫是个好人,是一个类似于《大宅门》里面,七爷的父亲白颍轩一样的老实人。 …一天过去,到了夜晚,鞍山吩咐他的二弟妹——也是亲妹妹——抚顺照看店面,她先回家跟肖子成商量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大宝二宝都睡了…真是的,你说我小的时候,是不是和他们一样闹啊?“